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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他亲吻我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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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出门的时候,阮毓看到我右手腕处贴着膏药,就问我:“手腕怎么了?”

    “不小心扭到了。”我漫不经心的说着。

    阮毓奇怪的看我一眼,拉长一声哦,没再继续问。

    关上门,我们一同出发去上班,我右手一点力都没有,垂落在身侧。

    昨晚,哭过后,我厌恶自己身上的味道,就起身打算去冲洗一番,结果就发现右手腕处原本被裴离化身的大黑蛇咬的那两个小孔,正往外冒血丝。

    眉头皱起,强压的眼泪又快要迸发,那场梦太恶心,真实的让人觉得反胃。

    洗过后,就随手贴了一块膏药盖住那两个小孔。

    裴离疯狂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坐在公交车上,我就一直在出神,下车阮毓都叫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

    阮毓问:“你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啊?”

    看到她眼里的担心,我微微一笑,“嗯,可能有点认床。”

    “这样啊……”

    两人一同进店,其他同事都已经到了,正在打扫,互道一声早,我跟着阮毓去更衣室。

    昨天老板让我去找阮毓的时候,阮毓就给我了一串钥匙,顺便带我到更衣室,告诉我,我的衣柜是哪一个。

    今天打开衣柜就发现,一套干净整齐的工作服装安静的躺在那。

    没有量身,没有咨询,就好像知道我会来这里工作一样,这衣服很合身。

    “嗯,穿着很合身嘛!”阮毓看到我,赞叹。

    我拉扯一下衣服,“你们老板真是一个神秘的人。”

    各个方面都是,当然最让我在意的还是那些被饲养的黑鱼。

    “我们大伙都觉得老板很神奇,不过好在在这里上班,待遇不错。”

    “嗯。”

    我们两个走出去,刚巧看到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穿着中式侧盘扣的长服,优雅的身姿一下就能夺人眼球。

    阮毓走过去,跟那人打招呼,“老板!”

    那人点头,然后朝我这边看来,金色眼眸像是要吞没我。

    昨天在那么昏暗的屋内,我没有认真看这双眼,此时才发现,他的这双眼,美的如同琉璃。

    见他一直盯着我,别的同事视线也开始聚集在我身上。

    我怯生生的小声说:“老板早。”

    低头,微微挡住他的视线。

    谁知,他竟会走到我面前,我低头就看到了他的鞋子,青花瓷鞋面的布鞋,头顶是他悦耳的声音。

    “手。”

    “啊?”我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然后见他视线是在我右手手腕上,马上用左手捂住那膏药,“对不起老板,我昨晚洗澡,不小心滑倒扭到了这手腕,我一会马上把膏药撕了。”

    我以为他是看到这膏药,认为不美观,影响店里生意,所以自主先把话说了。

    我听到他的轻笑声,看到他把我的右手拉着,手背朝上,手腕在他嘴边,他轻轻落下一吻,我觉得呼吸一滞。

    手腕处是他唇的温度,带着一股浅香,我清楚的感觉到,当他的唇接触那伤口时,伤口处出现一瞬间的麻木,然后是温和的血液流淌而过的异样。

    右手手指微动了一下,又有感觉了。

    他的唇离开我的手腕后,放下,“你可不能轻易受伤,你的血很危险的。”

    我还处于呆滞状态,周围安静极了,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于后堂,不知是谁爆出的一声尖叫声,把我们都拉回现实。

    好几个女同事围着我,一脸羡慕,都嚷着:

    “啊啊啊!周兰,你到底跟老板什么关系啊,他竟然亲你!”这是阮毓。

    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亲我手腕,莫非被他看出这伤口的含义?

    对这人存在的感激烟消云散,替换成了恐惧感。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陈德轩的老板怕也是不简单,他养着黑鱼,会不会是那座山中的精怪所变?

    “我也好想受伤,被老板亲,呜呜,好羡慕。”这是小玉,刚认识的。

    “你就美吧,我们来这里上班这么久了,老板出现的次数我手指头都能数过来,都别做美梦了,快快快,准备营业了。”这是昨天引领我到后堂的帅哥何燎。

    他这么一说,那些围着我的人都散开了。

    不过还是在小声嘀咕。

    我轻轻扯开膏药,发现伤口没见了,连之前留下的疤痕都没了。

    老板,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就算躲在老怪物那里,我还是能找到你,周兰!’

    蓦然想起昨晚梦里裴离说的那番话,老怪物指着是他吗?

    带着好奇心,我开始了在陈德轩第一次上工,之前读书的时候,打过工,所以知道流程,做起事来也得心应手。

    陈德轩的生意确实火爆,我们只需要根据客人点餐的内容,放在传输台上,按下铃就好,然后铃声再次响起,就是菜出炉了。

    空闲间,我问阮毓问题。

    “老板是外国人吗?那眼睛颜色……”

    “何燎,四号桌清客,空闲。”阮毓报备完后回答我:“不知道,应该是吧,也有可能戴着美瞳呢。”

    美瞳,看着不像。

    脑中闪过那一双金色眼眸,莫名觉得后背起了一阵寒意,就好像有人在身后看着我一样。

    我慌张回头,身后是忙碌的同事以及吃饭的客人。

    没有一丝异常。

    奇怪,这让我脖子瞬间起鸡皮疙瘩的寒意是从哪里来的?

    揉揉脖子,我见门口又有客人进来,决定先不想那么多,走了上去,“欢迎光临,客观是打尖还是吃饭?”

    那几人坐下,其中一人从进门就一直玩着手机,坐下还不忘玩着,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

    “请问几位是打尖还是吃饭?”我又问了一遍。

    几人轮流说了几道菜名,我一一记下,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没有抬头,他旁边的朋友用手臂碰他一下,“别聊了,跟谁聊那么起劲呢?我看看。”

    鸭舌帽男把手机别一旁,对他朋友嘻哈,“去去去,别乱看。”

    “请问你需要吃点什么?”我这句是问他的。

    他听到我声音后,愣了一会,抬头看我,把鸭舌帽也撩开了点,看了我一会,眼里有着惊奇,然后我听到他叫我,“脱牙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