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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甜死自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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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夜影从怀中掏出了信号弹,咻,信号弹飞到了空中。然后带着这些兵马往司马贺他们跑去的方向追去。

    大本营里,周勤焦急地走来走去,一会儿觉得自己左眼跳,一会觉得自己右眼跳,心神不宁,一大口一大口地喝水,试图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可是越是这样就越紧张,喝完水又赶紧去茅厕,一趟一趟地在茅厕和大帐中来回奔波。

    周勤一遍一遍地催促通讯兵去查看前方有没有战报传来,通讯兵跑得腿都快断了,一直给他的回复就是铁宁镇还在打战,还没有打完。

    周勤一直担心夜影会不会像孙将军一样一去不复返,周勤这段时间一直打败战,现在都已经有些对自己的队伍没有信心了。周勤一直在祈求夜影来了以后,能带领北疆战士重回以前的雄风,还是轩王带领过的那支不败之师。周勤等到的第一个好消息就是北云国的郑副将被丁大力和夜影给杀死了,而司马贺也受伤带兵撤退了,夜影带着人在城外厮杀那些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北云战士。

    周勤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忙按照昨天夜里约定的计划,周勤赶紧做好了作战的准备,现在只等着夜影那边发射信号弹了。

    正在给马匹喂粮草的周勤一见通讯兵骑马朝他飞奔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大喊:“赢啦,赢啦,我们打赢啦。”

    周勤便立即跨上马就朝通讯兵骑了过去,连忙问道:“情况怎么样?”

    “恭喜周副将,贺喜周副将,我们赢啦,夜将军和丁副将在镇宁城外将北云国的兵都给杀了,现在正带着余下的兵马往仓山追击司马贺。”那通讯兵说得十分的激动,脸色有些红,气喘吁吁的,他一得到消息就快马加鞭地往这边赶,路上都没有停歇过一刻,不仅他气喘吁吁的,就连那匹马也在喘着粗气,四条腿都有些发抖。

    周勤有些激动,这些日子一来,终于打赢了一场战,夜影不愧是常年跟在轩王身边的得力将军啊,这才刚来,就打赢了一场战,周勤收复了激动的心情,连忙问重点:“夜将军可曾发射了信号弹?”

    “发了信号弹,是红色的信号弹。”

    “好,好。”周勤连忙拿起腰间的号角吹了起来,一瞬间,几万兵马便集齐了,各个营长和卫长都跑了过来,周勤说道:“按计划行事,攻打江学镇。”

    “是”周勤便率兵赶往江学镇,这些将士们一听说夜将军和丁副将刚刚杀了北云的郑副将,又把司马贺刺伤了,北云人已经仓惶逃走,现在这些将士们全都士气高昂,誓要将之前丢失的江学镇给再夺回来。

    夜影与丁大力留了几千兵马守城,带着三万人一路循着脚印往仓山追去。而司马贺按照郑彪的说法往那边跑,果然在十里外碰到了郑彪安排了两万人马,此时司马贺不禁后悔自己昨夜没有听郑彪的劝,如今却害了郑彪的性命,自己也受了伤,还死伤了三万兵马,自己带去的四万兵马就只剩下一万人了,真是损兵折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时间不能倒流,倘若时间回到昨天晚上,自己一定会听从郑彪的安排,哦,不,自己一定不会写下这封战书。

    等在那里的两万兵马并没有看到郑彪发射信号弹,因为郑彪还未来得及发射信号弹就已经被丁大力给锤死了,所以他们没有去救援,他们还以为前方可能已经拿下了铁宁镇,当他们看到司马贺浑身是伤的骑马跑来的时候,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那些将士们从仓惶跑回来的将士们口中得到了郑副将已经牺牲的消息,大为震惊,没想到夜影居然这么厉害,把他们的四万人马打得只剩下一万人逃了回来。

    司马贺连忙叫军医给自己包扎伤口,便带人在仓山埋伏起来,自己带回来的这一万人马加上这里的二万,总共有三万。司马贺粗略算了一下,夜影估计也就只能带三万过来。这一次,司马贺不敢再轻敌,便派人去离这里不远的江学镇再调二万兵马过来,司马贺心想,一定要让仓山成为夜影和丁大力的墓地,让他们有来无回,给郑彪报仇。

    司马贺连忙派人在夜影的必经之地布置了陷阱,他们看中了哪一条长约五百米的狭窄峡谷,他们刚刚就是从这里跑过去的,这里有他们的脚印,如果夜影跟着脚印往这里跑的话,只要他带兵进了这个峡谷,就必死无疑。

    这个峡谷又长又窄,夜影他们进来后,前进后退都很难,只要自己从峡谷上往下扔石头活着射箭,就能将他们犹如瓮中捉鳖一样将他们射死。而他们从下往上射箭本就很难,自己又是藏在了茂密的树林当中,有树木的遮挡,他们很难射到自己。司马贺顿时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天然的屏障一样,派兵躲在了峡谷上。

    夜影带着人果然顺着脚印就来到了峡谷入口,夜影的屏气凝神一听,便知道峡谷上藏了许多的兵马。丁大力也感受到了峡谷上传来的杀气,丁大力看着这一条长峡谷,自知很难从峡谷底下通过。丁大力一时便没了主意,问道:“夜老弟,那小贼子埋伏在了峡谷上,现在我们可怎么办?”虽然以夜影和丁大力的武功,自然是能从峡谷下面往上飞上去的,但是飞上去的途中,难免不会被他们给射杀,而这些兵马是绝无可能爬得上去的,只要北云人不下来,自己就不可能和他们厮杀,自己只有在峡谷底下受死的份。

    夜影看着这狭长的峡谷,一时也犯了难,坐在马背上踌躇不前。

    司马贺在峡谷上等了快一刻钟,见夜影他们还没有进入峡谷,便猜到他们定然是已经察觉了自己就在峡谷上埋伏着了,只是如果夜影他们不进来的话,自己也拿他们没有办法,难不成就这样两军无限长的对峙下去不成?自己这身伤虽然经过了军医的处理,可也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要尽快结束战斗后,回到江学镇去养伤。司马贺当即便决定出来刺激刺激夜影。

    司马贺从峡谷上的树林里站出来站在一个光秃秃的石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夜影和丁大力,当司马贺看见丁大力手上的那一对长铜锤时,司马贺的瞳孔猛地一缩,眼前又出现了刚刚郑彪惨死在这对长铜锤之下的景象。

    “丁大力!本将军一定要亲自手刃了你!”司马贺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司马贺对着夜影大声嘲笑道:“怎么了?夜将军也就这点胆量了吗?连这么一个峡谷都不敢进来了?东朔的战士,你们看看,你们的将军就是一个孬种,连峡谷都不敢进了,你们还跟着他干啥?倒不如投到本将军的麾下来,本将军一定会好好厚待你们的。”当着别人将军的面就挖墙角,策反战士,这司马贺还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刺激他们了?显然是不能。

    那些东朔将士的战友刚刚才死在了北云人手上,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快地忘记并且原谅北云人,还投身到北云国给北云卖命然后再来残杀自己的同伴吗?那些将士现在也看出来了,知道了为什么夜将军刚刚没有下令进去,而是在峡谷外停着不动了。原来北云人在上面埋伏了,自己若是冲了进去,那就是去送死。

    夜影看着有些志在必得的司马贺说道:“司马贺,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激怒我吗?”

    哼,你着急了?那我偏偏就不着急进去了。夜影转身挥了一下手,对身后的将士说道:“众位将士们,今日辛苦了,就地休息吃东西。”当即就让人分发军粮,就地坐下来休息,同时也给一些轻伤的士兵诊治,刚刚一路厮杀又一路追赶,大家都没有好好地休整治伤,也没有吃东西,此时得了令,便坐下来开始吃东西,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打战。

    司马贺见他们居然在峡谷外悠然自得的开始休整起来,司马贺便也让自己的战士就地休整。过了小半个时辰,夜影他们吃饱后居然开始睡起了大觉。司马贺眉毛皱起,只觉得肯定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夜影不可能会在外面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那里干等着,除非他是在耗自己的时间。

    一想到这里,司马贺只觉得右眼皮跳的厉害,司马贺突然想起自己带了兵马出来,现在江学镇里的兵马变少了,夜影很有可能派了另一路兵马去袭击江学镇,而且今天自己并没有看到周副将,这么说来就是周副将带兵去攻打江学镇去了。

    司马贺又想起之前派人去江学镇带两万援兵过来,现在都已经这么久了,还没有见到援兵的影子,那就是江学镇真的出了事情了。自己居然在这里陪着夜影傻傻的干耗着,那江学镇都要被周副将给抢回去了。

    “操蛋!”司马贺大声咒骂道,当即就决定留下几千人继续埋伏在峡谷上,阻挡夜影前进。自己带着余下的人火速赶去江学镇救援。

    江学镇,留下来守城的是吴副将,一个年约三十的精壮男人,正在与周勤互相厮杀,江学镇的城门已经被东朔的将士给攻打开来了,两国的战士已经在一起打得如火如荼了,这一切像极了上午铁宁镇外两兵作战的景象,只是攻方和守方的角色互换了而已。而残忍血腥的场景却依旧未变。

    周勤想起了夜影交代过,这边一定要速战速决,一定要在司马贺回城之前把这边收复回来。周勤当即便命令带来的轩王府精兵与自己一同攻打吴副将,吴副将本来与周勤是单挑的,此时见周勤居然叫了帮手,吴副将便也叫了自己手底下几个武功高一些的人和自己一起攻打周勤。

    但是那些人哪里是轩王府精兵的对手,才十几个回合就被轩王府精兵给解决的干干净净,吴副将见状不妙,便策马就跑。周勤随即和轩王府精兵追了上去,将他团团围住,几人一同攻击吴副将,吴副将此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不过几个回合就惨死剑下。

    周勤当即就割下了吴副将的头颅高高地举在手中喊道:“吴副将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放下武器,我饶你们不死。”

    然而那些参将并不肯束手就擒,大声喊道:“我们绝不当俘虏,宁愿战死沙场,也不要成为敌人的俘虏。”说完就朝东朔的战士砍去。

    那些北云战士一听参将这么喊,也不敢投降,便都咬紧了牙继续厮杀。周勤冷目一凛,说道:“擒贼先擒王,把头领全杀了。”

    那些轩王府精兵便立即分散开来,和东朔的参将,卫长,营长一起共同诛杀北云国的头领。短短一会儿,便将北云国的头领都给杀了。这一次,那些北云国的战士一见头领都被杀光了,被周勤软硬兼施,便都纷纷扔掉了兵器投降。

    周勤命人将他们全都给绑了起来,便带着人马冲入城里,赶紧往东城门杀去,一定要赶在司马贺之前把东城门控制住。

    周勤带着人犹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往东城门冲,一边冲一边斩杀拦路的北云兵,因为江学镇原本就是东朔的城镇,在打战之时,这里的居民都被东朔给撤走了,北云国也暂时还没有迁人进来,如今这里面除了一些士兵,并没有居民。除了之前被纠集到南门与周勤打战的士兵外,其他的兵马都被司马贺带了出去,只剩下一小部分在守着其他几个城门。所以周勤一路上十分顺利地就到了东门。

    东门的士兵一见东朔的人从城里冲过来了,便知道南门失守了,两方厮打了一炷香的时间,司马贺带着人从仓山赶过来,便见到城门上两军正在交锋,司马贺暗道不好,便急急地往这边冲。

    北云人一见司马贺带着兵马回来了,便喜出望外,连忙去打开城门,周勤一见,立即从城墙上飞了下去,手起刀落,寒光一闪,便斩落了几个人头,周勤速度极快,一下就将挡在身边的人都给清了,连忙大喊,“快关城门”。

    东朔的士兵一听,便立即跑去关城门,司马贺远远地搭弓射箭,将跑去关城门的士兵射死,周勤当即喊道:“拿盾牌,贴着墙壁趴地上爬,快,我掩护你们。”说罢转身用剑格开射过来的箭。

    那些士兵立即举着盾牌紧贴墙壁,趴在地上往前爬,这样一来,司马贺的箭便不容易射到他们了,又有周勤在为他们掩护,他们爬动得极快,很快就爬到了门后,有了门挡住外面的箭,他们迅速起身,将门关上。

    司马贺见门马上就要关上了,使劲地抽马屁股,可是这匹马只是一匹普通的战马,并不是他那匹宝马,他那匹马已经被丁大力射死了,这匹普通的战马根本就跑不快,即便马已经拼尽了全力往前奔,依旧达不到司马贺的要求。

    司马贺就在关门的一瞬间,直接起身脚在马背上用力一蹬,便朝门口飞去,周勤立即大喊:“放箭!”

    唰唰唰,箭支对着司马贺就射了过去,司马贺连忙用剑格挡飞来的箭支,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上了。司马贺怒吼一声,懊恼地往回跑,跑出了射程以外。

    司马贺带着二万多人马站在城门外,一脸的不甘,他很想带着人马攻城,可是如果刚刚赶在了城门关闭之前冲了进去的话,自己的二万多人马对上周勤的人马,还有胜算的可能。可是现在城门已经关闭了,如果攻城的话,自己为攻,对方为守,自己的死伤会增加很多,到最后只剩下一万多人还怎么跟他们打?司马贺十分的愤怒和不甘地站在城门外,今天真的是大意失荆州了。不仅没有攻下铁宁镇,还丢了江学镇,甚至还死了两个副将,数万兵马。

    “将军,现在怎么办?”司马贺身旁的一个参将说道。

    司马贺暗暗地咬了下唇,眼睛恨恨地盯着城门,说道:“快回北翠县”。若是再不赶去北翠县,说不定北翠县也要被人抢了回去了。

    “那仓山怎么办?”

    “保住北翠县要紧。”司马贺连忙策马往北翠县赶去。参将便也紧跟着往北翠县赶。

    这北翠县在仓山和江学镇的北面,之前不用考虑北翠县会被攻,但是现在江学镇已经被周勤拿下了,他们很有可能会从江学镇北城门跑过去攻击北翠县,仓山这边,因为有峡谷的天然屏障,夜影他们即便人多,轻易也不敢从下面的峡谷通过,除非他们从江学镇这边赶过去,顺着自己刚刚从仓山来江学镇的路去仓山那边把在峡谷上的人团团围住。

    仓山和北翠县,现在自己只能守住其中一个地方,如果守在了仓山,那么等周勤拿下北翠县的话,那自己就会被困在仓山里,四面都是东朔的地盘和军队了,自己困在仓山里缺水少粮的,也熬不了几天就会被饿死,若是守住了北翠县的话,北翠县那边就是北云国,那以后还能有机会再攻下仓山。

    “将军,那仓山上留下来的几千将士怎么办?”参将问道。

    司马贺闭上了眼睛,再狠狠地睁开,缓缓地说道:“现在就是他们为国尽忠的时候到了。”现在只能让他们留在仓山拖住夜影的兵马,否则一旦仓山被攻陷后,自己在北翠县就会两面受敌,既要防着从江学镇过去的周勤,又要防着从仓山过来的夜影。只能牺牲他们,为自己的安全做保障了。

    那参将一听,便是也听出了司马贺的话外之音,只怕是那几千人马已经被司马贺放弃了,那些战士必死无疑了。只是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牺牲小部分人,保全大局了。参将也暗自咬了下牙,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屁股,快速地往北翠县跑去。

    城门上的周勤看到司马贺带着人往北翠县跑去,周勤笑道:“倒也不傻。”

    周勤见司马贺的人马已经远去,便下了城墙,带着兵马在江学镇里继续杀残余的北云战士,若是有愿意投降的,便给抓起来关着。夜影昨夜的计策便是让周勤得到夜影在铁宁镇胜利的消息后立即开始攻打江学镇,倘若铁宁镇这边守不住的话,周勤再带人过去支援铁宁镇。倘若周勤攻占了江学镇的话,就不用再去攻打北翠县了,现在兵马都损失很多,要重新调整兵马才能再攻打北翠县,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子,司马贺回了北翠县,势必会严防死守,要想攻打北翠县,不是那么容易了。

    守在峡谷外的夜影听到通讯兵传来的好消息,心里头压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今天这一战打得真是漂亮,夜影与丁大力带了两万五千人回铁宁镇,留了五千人在峡谷外守着,一回到铁宁镇,便又留了五千人在铁宁镇,带着两万人赶去江学镇,现在要死死地防守江学镇,以防司马贺趁着江学镇的兵马少,在北翠县纠集兵马攻打江学镇。

    在仓山守着的那几千北云士兵在那里守了几个时辰依旧没有见到司马贺派人来传信,他们究竟要怎么办。留下来的那个营长看着峡谷外的夜影撤兵走了,只留下了五千人,那个营长心道不好,只怕是其他哪里还有变数,难道江学镇已经被攻陷了?那司马将军呢?死了?那个营长忧心忡忡的,他之前得的司马贺的命令是死守峡谷,可是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也没有人来跟他说。

    营长连忙派人下山去打探下消息,半个时辰后,那去打探消息的人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说道:“不好啦,不好啦,江学镇失守了,司马将军带着人跑回北翠县去了,现在东朔的士兵正从江学镇往仓山这边来呢。”

    “什么?”营长大惊失色,一旦东朔的士兵就将峡谷两端出口给堵住的话,自己没有了退路,守在这山上就是等死,东朔人完全可以不用进到峡谷来,就守在峡谷外,自己在峡谷上设置的陷阱根本就没有用了,东朔人有源源不断的军粮送过来,他们完全可以在山下死守着,可是自己在山上绝对会被饿死。

    营长连忙命令大家悄悄地往山下撤去,争取赶在江学镇那边的兵马还没有过来之前跑出去。

    守在峡谷外的东朔营长见峡谷上的士兵往另一头撤去,东朔营长假装不知道,依旧带着人在峡谷外候着,等他们都下了峡谷,这才带着自己的部队爬上峡谷,占据了之前北云人占领的位置。

    跑出去的北云人刚跑出去几里地,便迎面遇上了从江学镇赶过来的一万兵马,他们这里的几千人哪里是一万人的对手啊,便仓惶地往回北翠县的方向跑去,只是他们根本就跑不掉,被气势如虹的东朔士兵截杀了。一个个地哀嚎着倒了下去,他们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他们这段时间一直敬仰着的司马将军给抛弃了。

    这一夜,江学镇灯火辉煌,东朔的战士们又回到了自己这片曾经失去的土地上。他们看着这片熟悉的土地上又插满了东朔的战旗,国旗。一个个热泪盈眶的互相拥抱在一起。

    伙房里杀猪宰羊忙得热火朝天,那些厨子更是喜不自禁,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笑容,已经许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江学镇上安扎了许多新的帐篷,斟满了美酒,摆上了可口的饭菜,吃了一顿丰盛热闹的庆功宴。

    与之相反的是,北翠县一片冷清,城里黑漆漆的,司马贺站在城墙上,身上缠满了纱布,看着江学镇里一片欢腾,司马贺的眼眸里充满了阴狠。

    自从夜影去了北疆,在京城里的皇上和轩王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好觉,都在担心北疆的战事。

    这日皇上正在朝堂上,忽听外面传来一声:“报,北疆八百里加急。”

    “快呈上来。”皇上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期待和激动的心情,他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夜影的身上,希望夜影能重拾以前轩王在北疆驻守的时候的风光!把北疆丢失的城池给收回来,他希望这一次的战报是好消息,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接二连三的收到战败的坏消息。倘若连夜影都挽救不了北疆,皇上真的不知道还能派谁去北疆了。

    那些大臣与皇上心情一样,满怀期待,希望能得到一个好消息,这样的话,他们就不必再担心北疆还需要派人过去打战,他们就可以继续在京城安享幸福生活,与他们的想法不同的就是志王。现在的志王很矛盾,既希望夜影能收复失地,毕竟这东朔的国土将来可全都是自己的,可是又不希望夜影赢,这样的话,皇上就不会再重视他们志王这一派了,皇上又会重新重视轩王那一派了。

    李公公连忙从外面传信的太监手上拿过了战报,大步跑向了皇上。虽然说,在这个大殿里他很少这样大步跑,平时都是稳稳当当的走路,但是这一次他很清楚的明白,皇上很想快点收到这份战报,因此他也就急急的跑了起来,皇上很显然并没有怪罪他如此的风风火火,皇上迫不及待地从他的手中拿过来打开一看,刚刚紧张的心情瞬间变成了欢愉,整个脸上洋溢着灿烂的阳光,皇上连忙拍着手高兴的说道:“好好好,不愧是轩王一直带在身边一手培养出来的将军。居然在一天之内成功夺回江学镇和仓山两个地方,并且斩杀了北云两个副将,还重伤了司马贺。朕看来收复江山,指日可待。”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收复江山指日可待。”那些大臣都跪下开始恭维,上战场不行,但是拍马屁动动嘴皮子功夫可是厉害得很。

    很快,胜利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东朔,依依听到消息后,扬眉说道:“想不到,平日里呆若木鸡的夜影居然这样厉害。”

    许睿说道:“你认识夜影?”

    依依摇了摇头说道:“不,不认识。”过一会儿又点了点头说,:“认识啊,他不就是闻名全国的夜副将吗?现在变成了夜将军,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只不过是他不认识我罢了。”

    许睿想了想也是,夜影那么出名的人,东朔很大部分都认识他。许睿又充满着敬仰的神情说道:“夜影还不是东朔最厉害的将军,最厉害的当属战神轩王。”

    依依瞧见他一脸的敬仰,依依不屑地说道:“你说的就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瞎子?”

    许睿正色严厉地说道:“你不可以这么说他,他是我们东朔的英雄。”

    “英雄?他那么残暴,杀人如麻,冷血,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依依说道,想起凌轩这人动不动就想杀了自己,依依想起他就有些恨得牙痒痒。

    “他只是对敌人残忍,他对东朔的百姓还是很好的。不然他也不会一直驻守边疆,守护东朔的安宁。他的残疾也是因为保护这片国土,被敌人暗害了。他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个英雄。”许睿一脸的崇拜,他对夏奕居然对轩王有这么深的误解和鄙视感到不解。

    依依看着许睿这么维护着他心中的战神轩王,依依想到,倘若有一天他知道他自己心中的战神、英雄居然是夏奕的老公,是他的情敌,他要怎么想啊?他是会放手,把夏奕还给轩王,还是跟轩王抢夺夏奕呢?

    依依摇了摇头,说道:“我希望战争赶紧结束,不要让百姓生活在战争的痛苦当中。不管如何,轩王这个战神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了,现在他已经不能再为东朔而战了,也不能再保护东朔的百姓了,现在有能力挑起这个重任的只有夜影,以我看,夜影可能成为下一个战神,而且夜影这人人的人品可比轩王好太多。”

    依依想起那天她去田庄上,结果回来晚了进不了城门,返回田庄的时候遇到了志王的拦截,后来夜影过来送她回城的时候,还为了她教训了城门千总,把那城门千总直接从城墙上揪下来,一剑抵在城门千总的脖子上,要他跟自己道歉,把城门千总吓得个魂飞魄散屁滚尿流的。夜影给他撑腰时的身影可是真的很帅啊,都说女人很难抵得过英雄救美的英雄关的,看到这种为她出头的英雄,特别是帅气的英雄,都很难把持住,都会把他当成自己心中的男神。

    夜影飞身上城墙的时候,那武功多高强啊,要是自己也能飞上去该有多好,夜影给自己撑腰的时候,简直太帅了有没有,一个男人会这么贴心的为自己报仇,若是那个轩王,看见自己被别人欺负就当没看见一样吧。还好夜影只是学了轩王冷漠的外表,却依然保持了一颗温暖的心。

    不知不觉之间,依依提起夜影的时候,那脸上闪现出来的崇拜之神让许睿有些吃醋,许睿说道:“你喜欢武功高强的人?”

    “嗯嗯”依依还沉浸在夜影那帅气的身影里,听见许睿的问话,依依毫无反抗地就点点头,嗯嗯地说道,遇上武功高强的人,自己就可以像小鸟依人一样躲在英雄的背后,让英雄保护自己,这种感觉很幸福啊。

    依依回答完后,突然想起了许睿并不会武功,依依回过神来赶紧为自己洗白,连忙说道:“那只是崇拜,不是内心的喜欢,武功再高也只是一个武夫,我更喜欢有学问的人。”

    许睿刚刚还有些不悦的脸上这才洋溢起了笑容,自己真的是多心了,自己可以崇拜轩王那样的战神,为什么就不能允许夏奕崇拜夜影那样的英雄呢?而且夏奕和夜影又不认识,自己担心啥啊?难道还怕夜影把夏奕抢走了不成?许睿听到她后半句话,就更加高兴了,许睿明知故问道:“那我是有学问的人吗?”

    答案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许睿在元宵灯会上猜中了皇上的灯谜后,又在许碧瑶的一阵鼓动下,现在整个东朔可都说许睿才是东朔第一才子,白澈是第二才子了。所以许睿毫无疑问的就是有学问的人啊,但是许睿不在乎外面别人的看法,他就是在乎夏奕的看法,即便自己也承认自己有学问,但是如果能亲耳听到夏奕也夸赞他有学问的话,好像自己才会满足一样。

    依依看着许睿,他就像一个学生考试得了满分之后,回家后拿着满分的试卷问妈妈:“你说我厉不厉害。”这表情一样一样的,依依伸出了右手,在许睿的脸上捏了捏,说道:“你最厉害,你是我心里最有学问的人,好不好?”

    许睿的脸被她的手轻轻地捏着,许睿心里一阵悸动,许睿抬起左手,摸上了自己的脸,将依依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边,说道:“我不许你喜欢别人。”

    依依被他突然真挚地眼神给电到了,原来一向温润的许睿居然也会这么霸道地抢女人?依依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哦。”

    许睿见她这么漫不经心的,许睿有些急了,夏奕究竟喜不喜欢自己啊?许睿将夏奕的手放了下来,许睿一把将夏奕抱在了怀里,语气十分着急地说道:“夏奕,我喜欢你,我不许你喜欢别人,你听到了没有?”

    依依一听,喜上心头,许睿这算是第一次开口承认他喜欢自己啊,看来男人就是这样,当你没有人追的时候,他就温吞温吞的慢慢追你,当他一发现你身边有情敌出现的时候,他才会加快追求的步伐,早别人一步将女人拉入自己的名下。所以许睿就是这样,以前一点也不着急,总觉得夏奕就呆在那里不动,夏奕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如今,他突然发现夏奕的身边可不止自己这么一个男人,夏奕的心里也有她崇拜的英雄,于是许睿才会觉得有竞争感,有危机感,才会急于宣誓自己的主权。

    依依被许睿抱的有些紧,依依的头靠在许睿的肩膀上,感受到许睿紧张她的情绪,依依的嘴角扬起了一个肆意的笑容。依依撅起嘴说道:“那你也不许喜欢别人。”

    “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心很小,装了你一个人,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许睿温润宽厚的声音在依依的耳边响起,把依依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愧是学问人啊,就连说情话都肉麻得有学问,不过肉麻是肉麻了点,但是听在耳朵里却甜在了心里,依依眉眼笑得弯起,甜蜜蜜的感觉已经将她紧紧的包裹起来,依依此刻只想要许睿再多说一些肉麻的情话,甜死自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