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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嫣，“当然！”
程言款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模样，心口竟然涌过一抹不一样的甜，“比如？”
夜司嫣愣住，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详细的事了！
大概是记着和他的春.梦太多，那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抵消了！
不过有一件事记得很清楚，就是上初中时候，有一天程言款去学校接他，看到有个男生送她巧克力，脸色很可怕。
看向程言款，那一天的情形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夜司嫣要上后座，手刚碰到后座的门把手上，耳边就飘过来一道冷飕飕的声音，“副驾。”
她一侧头，看向驾驶位的位置，看到了他搭在车窗上的手，还有冷到极点的脸色。
那目光——
就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明明她五小姐，他不过是四哥的副官，可是盯着程言款看了一阵，还是很怂地移开视线去了副驾。
刚上车，程言款就看向她手里的巧克力，低声问，“男生送的？”
夜司嫣，“嗯。”
程言款没有出声，伸手拿过，打开，看到了里面的一张纸条，捏在手里，扫了一眼，递给夜司嫣，“这是什么？”
夜司嫣睁大了眼睛！
她看到了有生以来见过的最肉麻的情话！
“嫣嫣，我喜欢你，你红红的嘴唇，就像……”
而且，还有点色情！
程言款盯着夜司嫣。
夜司嫣脸上一热，侧头看向另一边的车窗，“我也不知道里面有纸条。”
程言款，“字写的很丑。”
夜司嫣，“……”
是有点丑！
程言款，“心思不单纯。”
夜司嫣，“……”
好像有点色情！
程言款，“以后五小姐要是再收这些东西，我会告诉大尉和夜司令。”
夜司嫣连忙看向他，“程言款，不要呀！”
程言款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有垃圾桶，掉头，开过去，停住，伸手扔进去，“只一次，五小姐以后不要再收这样的东西了。”
夜司嫣，“我保证！”
她这真的是第一次收男孩子的礼物！
因为之前没有收过，好奇，所以收了，没有想到那么不巧就被程言款看到了。
居然还随意处置她的礼物，直接扔垃圾桶了！
好想揍他，把他打到泥土里面，抠也抠不出来，可是她不敢！
……
程言款看着她，一直在等她的回答。
夜司嫣想了想，还是不要说了！
她摇了摇头。
程言款，“那就是相互很愉快了。”
夜司嫣，“……”
他这么一回答，让她后面的话题怎么继续？
程言款低声道，“老司令该等久了。”
夜司嫣，“……”
用得着他说吗？
她加快了步子，索性一口气说完，“总之，你没有觉得不愉快，可我觉得我们之前相处很不愉快，所以苏涅槃打电话给我说需要找一个女孩子帮你解决身上的蛊，我就把小菱带过去了……”
程言款听到这里，停住了几部，目光咄咄地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不想被他的气势压下去，挺胸，让自己的气势更足，“我也不是以貌取人，就是觉得让小菱去可以埋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