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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 疑点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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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慕琦感觉到西洛王王治此番说词太过牵强,可他既然这般说了,梅慕琦也不好当场深究。

    面带微笑,梅慕琦语带双关地道:“是啊,真是死有余辜,该死!死得好!”

    说完,梅慕琦转向罗天吩咐道:“罗侍卫,你将黑衣人尸体带回放到一处,派人守着,呆会儿我要亲自检视。”

    罗天抱拳答应一声,回身下楼安排去了。

    梅慕琦望望众人,回身朝西洛王拱拱手,道:“西洛王,杀手如此败了王爷的兴,也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了,为免父皇为担心,本太子就此告辞。”

    西洛王王治面带万分歉意地边站起身来边道:“实在有愧啊!太子,众位,本王他日定当补请一宴,以弥补今日之憾。好,本王这就恭送太子回宫。”

    梅慕琦谦恭地抱一抱拳,道:“西洛王客气了。今日杀手惊忧到西洛王的雅兴,本太子心中也自惶惶。西洛王,就此别过!西洛王也请早些回行馆的好,免得再生出事端来,对西洛王不利。”

    西洛王恭恭敬敬地抱拳一揖,道:“是的,本王经此惊吓,自是意气索然,这就回行馆歇息去了。众位太子一路注意安全,本王不送了。”

    “请西洛王留步。”梅慕琦说完,面朝西洛王王治的总管何真道:“何总管,这一路上你可要格外留意西洛王的安全,及早回到行馆的好。”

    何真恭敬地抱拳为礼,答道:“谨遵太子吩咐!”

    梅慕琦朝西洛王颌首示意,带着弟兄们一起下楼而去。

    来到街面上,众人见罗天正一把拎起黑衣杀手的尸体,横搁在他的马鞍上,双手稍按马背,纵身而起落骑马背。

    罗章、翟启和竺栋三人上马后,目注梅慕琦等人骑上马,向皇宫方向去时,才默默地提缰跟上。

    平洛王王乐得知太子哥哥遭到杀手袭击,很是讶异,立即奔跑着去禀报王郁。

    王郁吃一大惊,立即带着众侍卫亲往太子宫慰问。

    刚到太子宫门口,得到消息赶回来的荆杰刚好跑回来。

    见了王郁,荆杰立即跪下请罪道:“启禀皇上,小人奉太子命令,带三名随从侍卫随梅礼琦将军前往刘长史府里守卫。刚得到太子受袭消息,便立即赶了回来。”

    王郁一脸是怒地冷冷望着荆杰道:“你这没用的东西,给我拉下去斩了!”

    荆杰被王郁带来的两个侍卫拉着,高声喊着:“皇上饶命,小人知错了!”

    荆杰这般大声求饶,意在给太子宫里的梅慕琦等人报讯,求他们出来帮自己一把。

    果然,梅慕琦闻声跑了出来,见状梅慕琦不解地问:“父皇,荆杰这是怎么了?”

    王郁很生气地道:“这般没用的东西,竟然令太子遇袭,还留他何用!”

    一听这话,当时在酒楼负责梅慕琦等人安全的罗天兄弟、翟启和竺栋四人,“噗通”一声全跪倒,伏地于道。

    罗天朗声道:“请皇上暂息雷霆,容小的侍卫罗天禀报。当时,荆杰正奉太子之令随梅礼琦将军去往刘长史府中,是小人负责太子的安全。恳请皇上不要降罪于荆杰,是小人没有护卫好太子,小人罪该万死,请皇上开恩!”

    见王郁是为了自己在酒楼遇袭一事而动怒欲杀侍卫,梅慕琦感激地朝王郁一揖,道:“谢父皇如此关怀。当时,若没有罗天兄弟等侍卫拼死搏杀,那杀手恐将得手而去。父皇,儿臣倒是很感激侍卫他们呢!哦,父皇,当时慕亚源的勇猛,那可是气贯云霄!一把大刀耍得如雷奔袭,如鹰俯喙,刚猛似山石凌空而下,直逼得那杀手闪腾唯恐不及,挪移只怕不够。父皇,请宫里上坐,待儿臣慢慢道来。”

    王郁横了荆杰一眼,狠狠地道:“暂且饶过尔等,还不赶快谢过太子!”

    王郁其实并非想杀荆杰等人,只是一时气愤,才要杀荆杰以泄心头恨意。

    见梅慕琦出来说情,便顺水推舟,饶过荆杰了。

    荆杰朝梅慕琦下跪嗑头,感激地道:“荆杰多谢太子大恩!”

    梅慕琦嘻嘻笑道:“好了,大家都下去吧。父皇,容我独自向父皇禀报好吗?”

    王郁一听深觉诧异,心中转思知道梅慕琦如此说话,定然有非常重要事不欲让他人听去,便让随带而来的太监和侍卫们在门口等着。

    随梅慕琦等人走进太子宫坐定,王郁望着梅慕琦,向祁俊逸等人示意坐下说话。

    梅慕琦坐在王郁对面,寻思着道:“父皇,当时儿臣有一事甚觉当可置疑。”

    王郁虽然已经猜到梅慕琦有密事想奏,但听他这般说,还是深觉诧异,便皱着眉头问:“何事可疑?”

    “父皇,儿臣遇袭,疑因有三。其一,那黑衣杀手何以得知我等受西洛王之邀上那酒楼的?这或许可用跟踪来说,但仍令人生疑;其二,那黑衣人中了慕亚源一刀,被竺栋挑断脚筋后噬毒自杀前,却往儿臣所在酒楼之上投来怨毒一瞥,似乎不是指向我等;其三,当罗天查明杀手噬毒自尽,上楼禀报之时,被吓到的西洛王,在得知杀手已死时,脱口而出‘死得好!’当我追问他时,西洛王言词闪烁,所言似是而非,令儿臣不得不生疑虑。”梅慕琦说道。

    王郁听梅慕琦如此道来,亦觉甚是可疑,便问:“依太子推想,当是如何?”

    梅慕琦略想一想,道:“自我等从刘长史府中探病出来,于大街上偶遇西洛王来分析,觉得用偶遇并不妥当。西洛王行馆位于平阳北郊,刘长史府位于平阳城南隅,两处相距甚远,西洛王似乎没有出现在刘长史府附近的理由。我等早不遇袭,晚不遇袭,偏偏恰巧在路遇西洛王后,便遇杀手袭击,这又是奇巧了。这巧上加巧之事,机会应属微乎其微。正是这微乎其微的机会,偏偏就出现了,这倒真值得深究了。”

    王郁微点着头,轻声道:“这世上许多机巧事,实是人来安排出来的。”

    梅慕琦听了王郁这话,心里不由叹服:“父皇真是识见过人,说事直指要点啊!”

    想到这,梅慕琦向王郁投去钦佩的目光,道:“父皇好心智!单说巧字,若是一巧,也就罢了。

    但巧上再巧,便近乎有人刻意安排的了。联想到那黑衣杀手临死前向酒楼之上投来的那怨毒一瞥,这又是一巧了。父皇亦知,儿臣在朝廷旧无树敌,今未结仇,何来欲置儿臣于死地而后快之人呢?”

    王郁肯定地道:“父皇觉得此杀手袭击你们,并非为了私怨私仇,定然另有隐情!”

    梅慕琦见王郁一言切中要害,不由赞了一声,分析着道:“父皇真乃圣明之君,洞察秋毫!但凡将死之人,目光怨毒,其内心定然委屈。其怨毒目光投向谁,便是有责恨谁的意思。但儿臣与杀手并无过节,亦不相识,纵是另有隐情,其临死亦只会仇视,未必会用怨毒的目光投向儿臣。据此,可以推定那杀手怨毒的目光并非投向儿臣,而是另有其人。”

    王郁凝思片刻,问:“你是指西洛王?”

    梅慕琦回忆着道:“其时,儿臣身旁之人唯有西洛王、慕亚源和南浦伟茂。那杀手怨毒的目光若不是投向儿臣,自然更不会是投向慕亚源和南浦伟茂这两位新到平阳来的小将了。这么分析来,那杀手怨毒的目光便只能是投向西洛王了。可那杀手为何会觉得心中委屈,而向西洛王投去那怨毒一瞥呢?这倒令儿臣百思不得其解了。”

    一旁坐着的祁俊逸接口道:“皇上,太子,会不会事出那杀手的预料,让他不得不噬毒自尽而怨恨于心呢?”

    王郁“哦”了一声,望着祁俊逸道:“你且细说分明。”

    祁俊逸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当时,罗天见兄弟罗章和竺栋双斗黑衣杀手未占上风,便从二楼窗口跳下助战。可三人合斗杀手,也未占着明显上风。此时,杀手若是想脱身,自是件容易的事情。而杀手并未脱逃而去,显是其并未将罗空兄弟和竺栋三人放在眼里。然后,慕亚源亦自二楼跳下助战后,战局便起巨大变化。慕亚源的快刀力大势猛,逼得那杀手闪躲腾挪移唯恐不及,而罗氏兄弟和竺栋一时倒闲在一旁了。到罗氏兄弟和竺栋倒地翻滚着攻那杀手的下盘,杀手便全无招架之功了。如此细细分析,杀手显然未料到慕亚源会加入战局,而导致其受伤后不得不噬毒自尽。依此猜忖,杀手心中的委屈便是没料到慕亚源这等武功高强之人会加入战局了。”

    王郁欣赏地望着李文道:“嗯,朕觉得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听祁俊逸这番分析,梅慕琦恍然大悟道:“哦,父皇,儿臣明白了!那杀手原以为对付他的只有罗家兄弟和竺栋三人,最多再加上个翟启。因其武功高强,方才心无畏惧,未脱战而逃。这从西洛王的侍卫并未加入战阵也可得到佐证。”

    王郁惊诧地问:“西洛王所带侍卫,并未助阵罗天他们么?”

    梅慕琦“嗯”了一声,道:“是的,当时西洛王的总管何真和两个侍卫跟着罗天跑上二楼。罗天从二楼跳落街面助战,而西洛王的总管和侍卫却一直呆在二楼西洛王身边,并无任何相助的意思。而西洛王亦未令他们相助。如此说来,西洛王的言行倒有值得起疑之处了。”

    王郁表情严肃地“嗯”了一声,道:“如此说来,西洛王何以不令总管和侍卫助战,确需查明真相!再者,你是朕的太子,既是西洛王相邀你们赴宴,当知应由邀请之人负责太子的安全。西洛王未全力护卫太子周全,便是违旨。明知违旨,亦未令其总管和侍卫助战,则其必是另有居心!”

    梅慕琦点着头道:“父皇心思缜密!西洛王宁可违旨亦不肯下令助战,正如父皇所言,其必定另有居心!西洛王的居心为何暂且不说,单从西洛王宁可违旨亦不助战这一点来分析,西洛王绝不仅仅是为了其自身的安危着想,恐亦非其遇袭被吓一时失智所致。若是西洛王早知杀手必至,其不助战或可成立。可细细想来,西洛王若是早知杀手必至,为何还要冒着抗旨的罪名,邀请我们上酒楼呢?”

    王郁微微点着头道:“是呀!父皇对此亦感困惑。按理说,西洛王当不至明知会有违旨之罪而偏要相邀你们之举,其却偏偏邀请你们去了酒楼。这是何道理?”

    祁俊逸听了呵呵一笑,道:“皇上,西洛王此举,在西洛王看来,必有比违旨更大许多的风险,才会令其宁担违旨之罪而相邀太子去酒楼,并在杀手袭击我们时,未令其总管和侍卫助战。只是,什么会是比违旨之罪更大许多的风险呢?”

    王郁心里认为祁俊逸分析得很有道理,便道:“朕深为认祁俊逸此番分析。是啊,什么风险会比抗旨来得更大许多呢?”

    祁俊逸将目光投向左鸿阳,问:“二师弟,你说说,如果是你,要什么风险才会令你宁担违旨罪名呢?”

    左鸿阳见问,略想一想,便道:“最大便是灭九族之罪了!”

    祁俊逸点点头,道:“是的,如果西洛王令其总管和侍卫助战,纵然不胜而令我们身亡,虽算违旨,当不至有灭九族之虞。纵然未令助战,获罪的也只西洛王一人,而不会殃及家人。况且,西洛王还可以用被吓到心智一时丧失为由,来搪塞皇上的追责。”

    王郁“嗯”了一声,道:“若果真如此,在已成事实之下,朕亦未必定要治其死罪。如此说来,西洛王定然与杀手有涉,亦定然早知杀手必至来取太子性命。”

    梅慕琦呵呵一笑,望了祁俊逸一眼,对王郁道:“因此,西洛王宁担违旨之名,也不令其总管与侍卫助战,就说得过去了。可大出西洛王意料的是,慕亚源这等好手竟然会离开儿臣加入战阵。这才令得西洛王惊慌失措,深恐其罪恶勾当外泄,因此才会在得知杀手已噬毒自尽时,脱口而出‘死得好!’嗯,这样说来,就能说通西洛王在我们遇袭过程中的表现了。”